*基友让我写个撒盐的段子我写了。
*写BE果然身心舒爽【你滚
虞啸卿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梦。
梦里他挥师西进势如破竹,形势一片大好。他只觉得平生少有这样的痛快,痛快得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哼几句《空城计》。
“我很高兴。”他站在车上,对身边的人说,“我想我很快就能坐下。你也坐,别站着。”
“师座怎样都好。”那人笑了一笑,“去吧,往西去,别回头。”
那人的声音好似渐行渐远了。大概是车开得太快,虞啸卿想。
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头。那个人的声音已经轻不可闻了,虞啸卿本能地想要留住这个声音。
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要留住这个声音。
然而回首霎那,转眼生变。
虞啸卿孤零零地驻足在原地,枪声炮声都已消弭。没有疾驰在山道上的军车,没有西进雄师,也没有人。
他回首北望,江山黯淡,干戈寥落。
——于是虞啸卿想起来了,他其实早已在北上剿伐赤匪的时候一败涂地。
满腔热血,风干灰化几多年。
仿佛已经尽数被许久之前的一声枪响埋葬。
虞啸卿醒来的时候,并不记得方才曾做了一个怎样的梦。
他指间拈起一朵雪白落花。清香宜人,犹带朝露。
是窗台外栽种的一株野花,被风吹入他怀中。
这株花自禅达移栽而来,它曾在南天门下漫山遍野地疯狂生长,亦已经在他的庭院里安家了六十年。
虞啸卿依稀记得有人曾将这样的花插在胸前。
在满是炮灰泥泞的阵地上分外醒目晃眼。
虞啸卿忽然记起了方才的梦。
梦里有人自怒江之畔而来,为他在掌心放一朵花。
END.
*嗯……梗来自下面这张剧照。团座胸前的小白花可萌可萌了。